智昏。

高瑾尧显然也知道这点,笑了笑没说话。

“你说你来辞行,这次又去哪?”付疏问他。

“这次的地方你熟悉。”高瑾尧抿口茶,卖起了关子。

如今黄步谷形势大好,诸多起义军都聚在那里,其中最强的鹤阳军还被困山谷,首领也跑了出来。

如果她是高瑾尧,在这种形势下肯定不会回京城,而是要将起义军一网打尽,既然如此,那就需要调动大显军队,离鹤阳最近的戍军正好是抵御外敌的镇北军,也就是付疏之前去交换物资的沪陈关。

两人对视,就已经在彼此眼中看出了答案,心照不宣地笑了。

不知何时起,他们就已经有了这样的默契。

“那草民便在鹤阳遥祝王爷马到功成。”付疏抬手将两人茶杯斟满,杯口轻轻磕向高瑾尧的,像在碰杯一样,抬头一饮而尽。

看着她杯中的茶洒进自己杯里,高瑾尧眼中露出不明显的笑意,也优雅地将杯中茶饮光。

眼神交错间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第二日清早,高瑾尧就带着伤好的寒天御马而去。

又过了几日,安守善传来消息,史刻恒到了。

正好付疏在自家绸缎庄里新做的秋装也做好了,她甚至还心情好地给高长舒也做了一件。

是时候让史刻恒知道,她的真面目了。

让人将换好新衣服的高长舒带来,付疏也穿上了那身浅紫色流仙裙,两人一紫一鹅黄,容貌都是顶顶好看,站在一起赏心悦目。

“你叫我来干什么?”高长舒没好气地问。

这些日子付疏好吃好喝虽然没亏待她,但却限制了她的自由,让她根本无法离开房门一步。

高长舒用尽了所有办法逃跑,却总能被付疏抓回来,气得她都想让自个儿弟弟砍了付疏。

奈何她如今天高皇帝远,高旭根本鞭长莫及,更何况鹤阳事实上已经成为了史刻恒的地盘,她根本奈何不了付疏。

就这样,高长舒每天气得抓心挠肝,连脸色都憔悴了不少,颇有些娇弱美人的味道。

即便她这样恶声恶气,付疏也并不恼,淡笑道:“带你去见一个人。”

“谁?是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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